我把手电筒的光线开到了最亮,照射着脚下的四处,绕了两圈,在一个施工水泥台上发现了另外两具尸体,而这两具尸体正是旅馆老板以及那矮子哥的尸体。
还有一具尸体,就挂在那台子上,总共有四具尸体,上面一具,下面两具,无头无脚,因此根本不知道台子上另外一具陌生的尸体到底是什么人。
我来到台子前,台子上放了两根染满了泥土的钢筋,下面还有一个黑色的麻布口袋,麻布口袋里面装满了未加工过的水泥,脚踏在上面,又凉又硬。
一股焦臭的火药味顿时从鼻子里面扑来,像是鞭炮放后残留下来的余味。
抬头往上看去,台子上的那具尸体,就横挂在顶端的预制板上,被两根弯曲的钢筋给支撑住了正个身体。
这具尸体穿着建筑工人的衣服,安全帽就被一根麻绳给挂在脖子上,手上脚下全是泥灰,皮肉都变色了。
手背有皱纹,脚下没穿鞋子。我想起来了,这具尸体是包工头的尸体。
四具尸体的头都不知道去哪了,脖子上的疤痕有紫印,好像是被斧子给砍下来的。
正当这时,厕所方向袭来婴儿哭声。听着声音好像是刚满月的婴儿,它每“哇哇”地哭泣三声,就能荡出六声哧溜的回响。
这好像是一个活婴的哭声,而不是一个死婴,死婴的哭泣声只有回音。
我快速的一回头,见厕所的门框顶端挂着一颗绿油油的西瓜,被一根红线绑住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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