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我那僵硬如泥的两条粗腿差点没朝天翻,酿酿呛呛地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额头上的汗液就像坏掉的水管似的,地顺着鼻子尖下流淌。
村长的整个肢体被悬挂在床头的横梁上,脖子上缠绕着一根细长的麻绳。脚跟子底下还吊着四四方方的一个秤砣,沉甸甸的,看似有三五斤重量。
他的那张脸,像死灰一样的白,但是两只耳朵却是红的。
两颗鱼眼大小的珠子早已凝固成冰。其中一颗黑珠子由内而外从瞳中涌出,顺着血丝倒挂在下巴上。
嘴张得比球还大。其腰间还缠绕着血红的细绳,里三圈、外三圈,均系着死结。捆绑得严严实实的。
从头到脚那粗糙的皮肤上,有着斑斑点点针孔般大小的黑印。
瞅着不像是自寻短见,而像是他人所为之。
可整间苍夷的房屋内,除了两具身体四条腿以外,凹凸不平的地板连只蚂蚁都没瞧见。
想到这里,我抽着心,定了神。晃晃悠悠地背朝门框退了一步,脑海内浮现出了一层层的悬念和惊奇。
即便是绞尽脑汁,也难以想象平时这么一个软弱无能的老村长,居然会平白无故的得罪那么多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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