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是有什么办法?到底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这个酒店邪乎的很。”
瘦弱的男警无奈的摇了摇头,虽说我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再试试或许至多,至少也是明白了一点。
和男警随意的聊了几句之后,也了解到了命案的不少重要信息。
那个对我爱理不理的马队,似乎是和法医协定了回警局解剖验尸。
瘦弱的小男警朝我挥了挥手,道了一句,有缘自会相见。
不过我倒是很庆幸,今天能够碰见他,了解到关于预案的详细信息。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正打算回头去找亨利的时候,才发觉四处几乎是没什么人影,这才愕然的想到他,刚刚也不知干什么去了,也没有说一声。
我本想待在原地等他,可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便气喘吁吁的朝着我的方向奔来。
“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刚刚去哪儿了?”
还没等亨利先开口,我便开始询问了起来。亨利一直喘着粗气,奔到我的面前来,换了几口气儿。
我默默的帮她拍了拍后背,这才他好不容易缓过气儿。
“不好,出事了,刚刚我准备去找大堂经理的时候,路过一千房间看他们开车,我便进去看了一下,没想到却看见死于非命的大堂经理。他的身体被肢解,但却没有少掉任何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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