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在阴暗角落里那膨胀的欲望似乎蠢蠢欲动的像要暴露于普天之下一般,臧安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缝,直勾勾盯住了拓跋澈,锐利的眸光像是欲要捕食的雄鹰,奕奕有神。
“大胆,未经传唤竟敢擅闯大殿,尔等退下!”
金罕从坐席上徐徐站了起来,历来皇权的专权性是不容挑战的,臧安余光瞥见金罕脸色铁青,便急忙屏退了那一拥而上的死士。
“这金礽国向来我金姓一脉统治,朕说到底还是金礽国的皇帝,一日未退位于子,就仍主持金礽国之事,朕尚未言说与否,怎臧安大人竟如此心急如焚,欲要先发制人?”
“王上莫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是不值当呢。”
炜彤皇后轻轻地拉了拉金罕的袖袍,奉了一盏酒,涯石抬眸向她瞧了一眼,见她面若三春之桃,粲然若画,即便是已过花信年华,却也风韵犹存,果然是个一代佳人,难怪金罕竟会空虚整个儿后宫立她一人为后。
拓跋澈眉心微锁,想来金罕是早就有心除掉臧安,因此这金罕必然会顺水推舟的借刀杀人,如此一来自己倒是成人之美了。
但是臧安又怎么会不知晓金罕心中所想?
所以,臧安势必会反扑!
那么拓跋澈低头看了看旧羊皮撑起来的袖筒
炜彤皇后!
不好,拓跋澈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金罕冲了上去:“休要饮酒,酒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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