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的运气很好,是白虎的天命席卷了这时势。”
“还是我们都在这里化作了时势。”
“才有可能塑造出内外皆修的白虎大宗呢?”
寿数漫长的玄龟摇了摇头,慢条斯理道:
“你也看到了许多,谁又能说得清楚?”
“事情没有发生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天下偌大尽数可去;可到了后面回过头来再看,就好像只有一个选择,其实不是一个选择,不过只是回头看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再改变了啊。”
司命把信笺都寄送出去了,他看着那印玺,想了想,把这印揣起来放到了怀里,溜达出去,老人转了转,又去了那那馆,要了烈酒,这一次倒是没有掺水,就好像他忘记了自己之前喝酒,吐得稀里哗啦的事情。
烈酒,两杯。
胖掌柜好奇,用抹布擦擦手,笑呵呵道:“老人家,咱们家这个酒,说起来就是有些烈的,要不然您老今天喝点普通的?我送您一盘子花生米。”
他担心老人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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