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如冰,比檐角倒挂的冰棱更冷。
张老丞相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词宋看见老人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却在即将决堤时,被他用枯槁的指尖死死按住,那双手曾在金銮殿上挥斥方遒,如今却连握住一杯茶都费力。
“词宋。”
张书之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雪落在青石板上,“有些话,我们不该说,也不能说。”
他抬头望向词宋,月光穿过他睫羽上的霜,在眼底碎成银鳞,“当年父亲便是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才。。。”
“也是,毕竟我不是朝堂官员。”
词宋转过头,看向垂垂老矣的老丞相,轻声道:“老丞相,你想不想多活几年?”
“这。。。”
张老丞相的咳嗽声戛然而止,枯瘦的手指悬在半空,像被冻住的孤雁。
“书之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若无您在,他这个丞相之位,很难长久。”
词宋抬起右手,指尖迸发的仙气如流金般漫过张老丞相枯瘦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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