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龙也没有出现,也没见着其他妖兽。
也许在这个时候才是大河南北两岸最通畅的时候。
“道师,我们就回去了?”沿着河面厚冰疾行,紧跟在陈淮生身后的闵青郁忍不住回望了一眼南面,还有些恋恋不舍。
“怎么,还不想回家了?乐不思蜀了?”陈淮生负手而行。
对他来说,保持这個速度已经不需要健步符或者神行符了,但对闵青郁来说却必须要用神行符,甚至健步符都跟不上了。
“也不是,只是这两个月让青郁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青郁活到十八岁这一辈子所接触到的人和事都不及这两个月这么多。”
闵青郁话语里充满了憧憬和回味。
“哟呵,所以就不想回河北了?东海再好,河北才是我们家啊。”陈淮生淡淡地道。
“不是,青郁只是觉得这样的游历才有意义,才能更快地提升境界。”闵青郁摇头,“古师姐其实以前也没有怎么出来,一路上她也在和我说,这样的经历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上。”
“呵呵,不怕遭遇虾蟹鳐鲛了?”陈淮生乐了,“谁当初吓得都抱住我的胳膊瑟瑟发抖,都快跳到我怀里来了?”
一句话就让闵青郁破防,脸羞得绯红,忍不住跺脚,“道师!你怎么……,人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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