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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燃跪在香案前,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他不是个能做出这种事儿来的人。
他早就已经毫不犹豫入歧途。
他知道赵元琅觉得很荒谬。
可觉得最荒谬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他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明知是万丈深渊也要义无反顾往里跳。
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千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解决赵元琅这个祸害。
被射成刺猬的太子,被水匪做成人彘的三皇子,还有被流民分而食之的裴景沧。
事事都有他的谋算。
可在世人眼里,事事他都很无辜。
就算薛念怀疑他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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