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嗅到玫瑰花露的气味,浅淡的香味让她觉得安稳,遂闭了眼睛答:“大抵是要开十日……不过我届时要与沉明琅去另一处地界,因而不能同你一起。那灵虚幻境限了修为,金丹及以下才可入内,依我看你不如与瑚羽同行……瑚羽实力虽不算出挑,但她本性纯善,不会做那背后捅刀子的事儿。”
“嗯,我省得,”长泽慢慢拢顺那一头缎子似的头发,“你去之处,想必也是凶险非常,凡事小心,不要逞强。”
南柯轻飘飘应了一声。
长泽当她在听,垂了眼睫继续叮嘱:“倘若遇到事,你自个儿若当真拿不准注意,去问那位沉道君也是好的……他待你不同,想必也有些缘法……”
话讲到一半儿,长泽听到匀细的呼吸声,他抬了眼一看,南柯正偏着头睡得酣然。
长泽手上动作一停,不由得失笑。她还是老样子,这般不爱听人唠叨,谁若同她婆妈两句她就装睡,洙赫没少给她气得牙痒痒。
眼下长泽却知道她是真倦了,连着斗了一整日的法,术式伤神,南柯下台时眼中就藏不住疲乏。
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青丝,伸了手将南柯抱在怀里,慢悠悠往榻上去。
临到将人放下,长泽抬手挥灭烛台火焰,垂落的薄纱后,他俯身,轻轻吻在南柯额间。
是日清晨,南柯起了个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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