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辉军眼睛一睁,站起了身,脸上露出讥笑声:“怎么?如果我不答应,我也要死?!”
“荣哥!”
“你好好看看,老子这里的枪口是给你挡的,还有这里,这一刀也是为你背的!二十年了,每到阴雨天气,老子的伤口都在发疼!”
鲍辉军脱掉身上的外套,解开纽扣,露出了身上的刀痕,连连说道。
“陈关荣!”
鲍辉军伸手指向了陈关荣:“除非我死!”
话罢,愤怒的转身,带着五位黑西服的手下走出办公室,他走路时左腿有点跛,就是当时留的后遗症。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离开办公室时,老教父陈关荣看着后者的背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伯父。”
等房门被重重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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