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最大的规矩,就是不讲任何规矩。”
傅青山将军伸长了脖子问道:“他们没有了免战牌,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联手攻城了?”
我微微摇头道:“不急,若想攻城,我们随时都可以。我就是要告诉他们:怎么打,何时打,只有我方说了才算数。
现在我军发起猛攻,只能逼着他们拼了老命抵抗,拼死一搏。现在我军围而不攻,反而会给他们造成更为巨大的压迫。让他们自己想想怎么去寻找活路吧。
传令下去,所有围城兵马,没有我的将令,不得擅自攻城。违令者斩。”
说完我便调转马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信步走去。
跟随我们的那个肉球翻译,向索隆等人传达了我的将令。他们大眼儿瞪小眼儿,都是一脸的疑惑。
回到我军营房之后,我正端着茶碗喝水。
那位傅青山将军一溜小跑着来到我的面前,凑近我神秘兮兮的说道:“头儿,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担心我方发动强攻,会损失一些兵马吗?可你也得为我们下面这些将领想想,弟兄们都急得嗷嗷叫,而且我们从来不怕死。
明知那些盗匪就在眼前,缩在那里瑟瑟发抖。你却阻止我们不要挥刀砍了他们,大家伙能不着急吗?
如果你真是怕弟兄们遭受损失,让阿卡拉的军队去强攻啊。反正他们现在也全部听从你的指挥,悍不畏死急的嗷嗷叫。我军人马宁可委屈点,跟在后面捡漏也行啊!”
我放下手中的茶碗。不疾不徐地望着他说道:“你个豆芽儿,别自己急的嗷嗷叫就行。阿卡拉的白胡子国王,肯把他们国家的军事总指挥权交给我,我就得对人家负责,一视同仁。凭什么先让他们的人马去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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