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我便听到了一阵愤怒的狂吠。
扭头一看,我的那位重色轻友的前世兄弟又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狂吠乱叫。
我要不要和它主动绝交呀?每当我与它的女主人起了争执,我处于下风之时,它不是装瞌睡,就是熟视无睹。
而我稍稍占据优势,它就不依不饶的向我表示强烈的愤慨。这也太偏心了吧?咱俩还是不是兄弟?
而就当我扭头望向赛虎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肩头猛然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疯丫头说得出就做得来,当真趁我不备使劲儿咬了我一口。
我低头一看,肩头那里留下了一排深深的血红牙印。
我强忍着剧痛,始终不曾放手。
而是更加用力地挤压着她,同时探出脑袋,张大口向她的锁骨处伸了过去。
我当然不可能牙还牙,毕竟怎么说也算个爷们儿,不能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我只是伸出柔软的舌头,使劲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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