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便问问。
好像只是随便问问。
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但黑玉赫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看着夫人顿了一下,怀抱着夫人,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在答一道送命题,
“当然没有。”
“你是夫君的唯一。”
纪长安缓缓收起了笑,往后退了退,仔细的看着黑玉赫。
他刚刚为什么停顿了一下?
黑玉赫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他又去追纪长安的唇,不管了,夫人的问题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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