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低头,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元锦萱。
曾经的那些疑惑,那些少年白头的痛楚,在这一刻全都得到了解释。
他以为自己的妻子,是在生完了长安之后,所以性子有了些改变。
他自己给自己解释。
没关系的,世上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如此。
做了母亲和没有做过母亲的女人,所思所想不一样。
纪淮就这么说服了自己。
可是原来不是。
原来他那十年爱重的,一直是个冒牌货。
纪淮的眼中也落了泪。
他任由元锦萱拽着他的衣摆,却并没有丝毫弯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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