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过来,无非是同归于尽。”谭药师裹着黑袍,戴着面具,一双眼睛满是怒色。
        “你有什么资格不召而入?”辛七娘手握长鞭,轻咬银牙:“你当这里是你自己家?”
        谭药师冷笑道:“要不是你扣留了我的人,龟孙子才会跑到你这骚哄哄的地方来。人呢?”
        “谭司卿,我在这里。”魏长乐已经从水房里跑出来。
        他只听二人对话,就知道是谭司卿赶过来救人。
        看来春木司这位司卿大人还是靠得住,能够爱护自己的部下。
        但他一出来,看到谭药师那古怪的装束,就有些诧异。
        “谭药师,你若是觉得能够带人轻易从这里离开,那就是异想天开了。”辛七娘轻笑道:“你不至于如此愚蠢吧?”
        “魏长乐,这疯婆子为何要扣押你?”谭药师不理会辛七娘,向魏长乐问道。
        魏长乐只能简略地将情况说了一下。
        “你请假三天,不是找房子吗?”谭药师冷哼一声,“竟然跑到乐坊去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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