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问,“不怕我对小丫头怎么样?”
        时暖玉白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院里的女子是文渊先生的亲女,文渊先生被原主气倒,她居然既然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就相当于自己欠他的。
        看李荣这样的行径,说明殴打妻子不是一天两天。
        她如果能帮助女子脱离苦海,也算是还了文渊先生的恩情。
        更何况家暴男都要受惩罚,一张嘴骗人家姑娘,最后想要享受齐人之福,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男人似乎看出了时暖玉的心思,他好心提醒。
        “南月律法对男子诸多宽容,殴打妻子并不能合离。”
        时暖玉惊讶,“她都要被所谓的丈夫打死,都不能合离,南月律法是用来喂狗的吗?”
        “老母猪上树脱裤子,有病。”
        男子对她的这句话起了兴趣,“这话是何意?”
        时暖玉手脚并用下了木箱子,不理会跟在身后追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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