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隽没拦着，小茶碗是法器，很干净。

        戎隽起身，回了书房。

        秦碧跟小孩说话，笑着问：“说什么呢？”

        戎鸯不啃小茶碗了，张着小嘴说话。

        秦碧笑了下，干脆坐在地上，戎隽不是说了，她这情况多种点东西有好处？摆弄土就对了，秦碧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用小?头挖土。

        别的地方不清楚，大炎国的土质很干，也不细腻，秦碧跟着三伯父外放当县令，见过的土都容易板结，比这个还不如。

        秦碧招来丫鬟，拿来几个小酒杯，秦碧挖土用小酒杯扣小杯子。

        扣一个，散了，土壤很干。

        继续扣，好一会儿才扣一个好的土杯子。

        小家伙瞅着，啃了几口小茶碗不啃了，似乎很好奇他母亲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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