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堂课,我们讲《针灸学》……”
叶白将李长海那审视的目光直接当成空气,走上讲台放下书本开始讲了起来。
他其实很清楚,今天这场所谓的“听课”,又是李长海和杜仲景两人之间的矛盾延伸。
李长海不是什么好鸟,杜仲景也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是那种为了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货色。
学生能不能好好上课学到知识,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畴之内。
于是叶白也懒得惯着他们,该怎么讲课就怎么讲课。
他又不是正式老师,甚至连工资都没有,领导又算个屁。
“针灸的精髓在于‘调气’,以简驭繁,通过经络联系内外,激发人体自愈能力。临床需‘守神’‘辩经’,灵活运用补泻,方显针灸之妙……”
见到叶白直接开讲,李长海表情严肃,明明坐在下面,却偏偏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
倒是刘半夏这位京州医科大学的教授,对叶白的讲课很有兴趣,甚至还拿出了笔和本,边听边记起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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