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嘴比脑子快：“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呢？我想知道。”

        在女孩步步紧逼的追问下，封砚再也没法违心地说什么“都是朋友应该的”“好朋友就是要互帮互助”“顺手的事不足挂齿”“为了避免麻烦”……

        没有任何一种纯洁的朋友关系，会因为对方一个眼神、一句话躲在浴室洗冷水澡，整整三次还不知餍足。

        “因为……”我喜欢你

        那几个字在嘴边徘徊，封砚就是说不出口，这样说的话，那他以前对她的种种接近，不都成了图谋不轨吗？

        苏瓷帮他补上合适的理由——

        “因为封同学知道我的心意，想要牺牲自己的幸福成全我对不对？”

        刚才在地毯上捡到他的手机，没有熄屏，发帖记录她一眼就看到了。

        封砚下意识点头又摇头，矢口否认：“不是！没有！我是太高兴了口不择言，什么牺牲不牺牲的……”

        他是自愿的！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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