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瓷握住他的手腕往屋里带,“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伤了我也会心疼的。”
靳燃垂头丧气地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太着急了,我怕他们把你带走,冤枉你,诬陷你。”
就像当年带走他父亲一样。
帽子叔叔们:“……?”
小伙子,这话可不兴说啊!他们都是知法守法的人民公仆!
苏瓷找出药箱给靳燃消毒包扎,正好警队队长也带人搜查完毕,别墅里很安全,没有任何异常。
至于报案人提到的地下室,的确是有,但那里面不是各种违禁品和刑具,而是一排排玻璃展柜,放满了堪称艺术品的画作,显然是别墅女主人的作品。
队长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又对那些画作夸赞一番,才宣布收队,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
看似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靳燃却盯着那群人离去的背影,眸底翻涌着浓黑的阴霾,好半晌,他委屈地瘪嘴撒娇——
“宝宝,我给你买的花摔散了,奶茶倒了,小电驴撞坏了,我也好疼,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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