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想要飞蛾扑火的女人甚至男人也多如过江之鲫,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磨盘英俊多金权势滔天。
宴会厅二楼,视野极佳的位置,几乎能够轻易看清楼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薄祈安靠坐在沙发上,散漫随意的姿态,在他身上就有种难言的矜贵,那是金钱和权势滋养出的气质。
旁边,好友陆谨言正拉着他大吐苦水:“……祈安哥,你是不知道,我爸妈他们催婚催得多厉害,我才二十五,正是玩的年纪,就要被拉去传宗接代……”
薄祈安没接话茬,松了松领带,修长指骨转着青花茶杯,添上热茶抿了一口,才不疾不徐补刀。
“嗯,你也就配种那点作用,再不生个孩子传宗接代,陆家老本都要被你败光。”
陆谨言:“……?”
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畜牲?
陆谨言气得吞了两块茶点,那种需要掰着吃的老式糕点,差点没噎死,倒茶润喉咙,又差点烫了满嘴泡。
“真服了!你这相亲宴专门克我的是吧?!”
薄祈安正垂眸观望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视线并没聚焦,比起单独的个体,他对群体的行为方式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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