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扣住了她的手指,力道大得让人发疼,她不由自主地挣了挣,不仅没有挣脱掉,反而换来他更有力的钳制。
楚钰拽住她的胳膊,手上用力一带,那香软的身子便跌入了他的怀里。
她说的信誓旦旦,温暖几乎不用怀疑,她确实知道很多关于父母的事,她不愿被她这般掣肘,可犹豫片刻,到底还是父母的过去占据了上风。
道路的尽头是无数的坟墓,坟墓上没有杂草,也没有墓碑,每一座都冷冰冰地立在那,让人汗毛直立。
“错了”楚旭失神的低囔,沾着血迹的手指抹在唇边,缓缓探出了舌尖。好甜,这就是血的味道。他的眼底有着嗜血的疯狂,神情逐渐清明,覆上了几分薄凉。
软玉温香在怀,楚钰心里乐开了花。他隔着外衣,不动声色的摩擦着曲悠的玉臂,弄的曲悠来回躲避,心痒难耐。
本应温暖的被窝却犹如冰窖一般包裹着她,覆顶的凉意铺天盖地而来,阿纾浑身冷得发颤,意识朦胧中,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托起,带着热度的身躯把她疼惜地拥进怀里。
人格,那东西你有嘛。如果有,又怎么会趁着养伤的机会欺上了廖彩衣的身。曲悠冷哼一声,转头不在搭理他。
二人边说边走出医院,笙歌要打车回去,容瑾却坚持把她送回家后,才开车去了公司。
班婳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容瑕的后背,容瑕没有反应,她又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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