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灵魂出窍”的时候，已经听过一遍了。

        那时，她并没有把夜婉倾的话当真的。

        但现在，夜婉倾当着自己的面重新说一遍，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

        涂山雪虽然知道夜婉倾大概率不会说。

        但还是下意识问道。

        “因为你不想被契约，所以我就不会契约。”

        夜婉倾只是回答了这么一句。

        她并没有借着这个机会告诉涂山雪，自己是因为怕她受到牵连才不会签订契约。

        涂山雪听见夜婉倾的话，脸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

        她严重怀疑夜婉倾是不是什么地方有问题，所以才不能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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