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涂山雪看着夜婉倾此刻的反应，心中虽然有一丝波动，但很快便被她压下，这都是夜婉倾曾经对自己做过的，甚至她做的更过分。

        她不断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终于当涂山雪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再度恢复冷漠的神情。

        她半蹲下身体，看着眼神呆滞的夜婉倾，指尖轻轻在她脸颊划过：“夜婉倾，这些都是你曾经对我做过的，如今这就承受不住了？”

        少女的声音似腊月寒冬，夜婉倾只是听着，便感觉浑身血液冰凉，她颤抖的抬起头，对上少女那双似笑非笑的血眸。

        下一秒，在夜婉倾的注视下，少女缓缓开口。

        只听她一字一顿的道：“夜婉倾，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脑海中闪过当初的回忆，曾经涂山雪被自己买回来后，他就是如此俯视着对方“小狐狸，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涂山雪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夜婉倾，看着对方颈间的“禁灵环”，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如今身份进行了调换，说话的人变成了自己。

        “涂山雪...你够了！”

        听见夜婉倾的话，涂山雪海中回想起曾经夜婉倾对待自己的画面，眼睛中布满血丝：“夜婉倾，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如今对你所做的，不及当年你对我做的万分之一，你竟然说我够了！”

        听见涂山雪的话，夜婉倾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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