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家,上到祖母祖父,下到管事小厮,没人敢忤逆父亲。
别看继母得宠,可只要父亲开口,铁板钉钉的事情,都能翻过来。
往日她骄纵,看似是继母宠爱,其实是没有触及父亲的底线,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郑明兰深吸一口气,她没有退路,只有让父亲看到她的价值,才不会当做礼物送出去。
翌日,郑明兰约乔夕晚在茶楼见面,雅间内,乔夕晚看到对方心情忐忑,快走几步面露担忧:“明兰你没事吧,郑大人有没有责罚你?”
郑明兰一改往日的骄纵,眉目间带着几分忧伤:“那日你也看到,我在府中并不受宠,若不是哥哥护着,怕是早被父亲嫌弃。”
乔夕晚对眼前之人的变化有些不适应,一时间愣住。
“母亲走的早,姨母没自己的孩子时,或许对我们有几分真心,现在弟弟出生,我和哥哥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郑明兰眼里的泪落下,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如今哥哥受伤,父亲责怪我,也只有你愿意听我诉苦。”
乔夕晚以为郑明兰会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来的路上已经想好说辞。
她试探开口:“景年哥哥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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