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不但绑架烟儿,还想敲诈乔家,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心都烂透了。
可如今,乔夕晚已经死,那些亡灵也被送到衙门,没有确凿的证据,双方各执一词,实在不好明着处置钱恒。
钱恒被大爷看得心里发毛,忙低下头,敛下眼里的算计之色。
这件事死无对证,若是林家坚持要处置他,他就闹,说林家苛待老人,让林家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偌大的正厅里,只听到二夫人低低的哭泣声,那声音仿佛一把把尖锐的针,刺痛着众人的心。
二夫人见二爷解释后,并未有人说话,心里越发慌乱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再埋怨二爷也无济于事。
若他真的出事,二房可就彻底完了。
她突然想到上次自己被冤枉,自证清白的事情。一咬牙,她看向众人,声音颤抖地说道:“二爷是被陷害的,你们却无动于衷;他被威胁,你们却视而不见。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们别有居心,好,那我就以死证明二房的清白!”
说完,她便朝着旁边的主子猛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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