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家里人口多,花销大,你祖父清廉,二两银子也是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夏老夫人见她顶嘴,脸色越发难看。
“那二叔上京赶考,祖母给了多少盘缠?”
“你……”
“是二十两。”夏梦烟眼里满是讥讽,“祖父去世,夏家没了生计,反倒富裕起来。”
这件事是父亲心里的刺,每每提及眼里都是落寞。
同样是儿子,怎么差别这么大。
“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记得。”夏老夫人眼神闪躲,不想承认自己偏心。
“祖母自然不记得,毕竟受伤的是父亲。”夏梦烟冷眼看向二人,“你们说二房受我牵连,那好啊,现在分家,日后大房好与坏都与二房无关。”
夏老夫人一愣,分家?
不能分,就老二那尿性,分家还不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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