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老夫人歪着嘴,口水流下来,她用帕子胡乱擦了擦:“往日有夏梦烟,侯府的花销都是她出。现在你们和离,哪还有银子支撑侯府。”
蔺夜阑像是听到什么震惊的事情,眉心拧成一团:“自我成婚后,整个侯府的用度都是夏梦烟承担,我的月例和皇上赏赐的东西呢?母亲没有用?”
蔺老夫人满眼算计,拉着他的手,得意道:“那些都是你用命换来的,我自然要替你收好。夏梦烟一介商户女,用她的嫁妆是看得起她,有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蔺夜阑猛地站起身,想起成婚两月后,夏梦烟曾找过他,询问府里的用度,当时他怎么说的‘你是当家主母,府里的用度随她调配。’
没想到,那是侯府就是个空壳。
“侯府怎么能用夏梦烟的嫁妆,您让儿子日后怎么见她。”
以前还可以理直气壮摆侯爷的谱,现在知道内情,摆谱都心虚。
“你紧张什么,这件事你当不知道,母亲兜着。现在是说侯府的用度。”蔺老夫人觉得儿子就是太心软,夏梦烟嫁人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侯府有难处,她帮忙是应该的。
蔺夜阑告诉母亲,那些银子早晚送去霍家,蔺老夫人不干了:“你冒着杀头的危险,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不管,霍家吃肉,总要让我们喝口汤。”
“母亲,此事可大可小,日后儿子还要在霍元帅麾下当差。”
“那就把夏梦烟弄回来。”蔺老夫人就是不想动自己的银子,她仰着下巴看向蔺夜阑,“你就去夏家闹,反正她肚子里怀着你的种,若是不回来,你就天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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