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烟,你有完没完。我已经同意和离,你还故意找茬,你到底想怎样。”蔺夜阑说完一声闷哼,身边的小厮惊呼,“侯爷,您怎么样,是不是伤口裂开。”他怒目瞪向夏梦烟,“侯爷在镇北关多年,保一方百姓安宁,岂容你如此污蔑。”
夏梦烟静静地听着,目光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门口。
她不慌不忙开口询问:“以前眼下,我自认倒霉。现在我只问大家一个问题,谁会将母亲的陪嫁送与男人,还是这么贵重的金砖。”
百姓们一听,觉得有几分道理。
讨好喜欢的人,送些贵重的礼物都在情理之中。
可将母亲的陪嫁送给喜欢的人,确实说不过去。
“这些金砖不但是母亲的陪嫁,还是外祖父留给母亲最后的退路。我再鬼迷心窍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与他人。”
夏梦烟指着蔺夜阑,扬声开口,“平安侯是朝廷新贵,蔺老夫人也时常行走在世家宴会。这种身份的人,我就算讨好,也是送书画古玩、琉璃珠宝,怎么会送如此沉重的黄白之物。这种事情被世家知晓,还不笑掉大牙。”
百姓们越听越觉得有道理。
世家最喜附庸风雅,那金砖重的都能砸死人,传出去少不得被扣上贪财的名声。
最关键,不是一块,而是好几块。
“夏梦烟,你闭嘴。”蔺夜阑见百姓们被说动,气得心悸。此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夜长梦多,“真相如何,你比谁都清楚。再闹下去,我不介意去陛下面前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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