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烟转头,手落在腹部,语气平淡的像是没有生命的杂草:“将他们打晕,扒光扔去官道。”
“不行,夏梦烟,你不能这么恨,我可是孩子的父亲。”蔺夜阑听到扒光,脸色大变。
他是战功赫赫的平安侯,被扒光躺在官道上,名声就毁了。
夏梦烟侧目,唇角扯出一抹笑:“与我何干。”
说完,无视身后的求饶声,快速回到官道。
一刻钟后,段翊辰回到她身边:“事情已经办妥,我送你回去。”
“不必。”夏梦烟没有回头,此时此刻,她不想看到任何人,“今日多谢段世子,这份恩情,我记下。”
“夏梦烟,你非要这么生疏吗?”段翊辰忍了一晚上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爆发,“银子的事情是我的错,你就不能相信我,等我一年。”
夏梦烟望着眼前的管道,两侧郁郁葱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欢迎回家的人。
可惜,这里面没有她。
“段翊辰,雁过尚且留痕,你为什么觉得,伤害我就没有反噬?不信任,就是不信任,不必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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