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是突然变成这样的？”

        听出其中的意思，“小虫”眯起了眼睛。

        “一个人是不可能突然性情大变的，只可能是发生了什么！”

        “不，也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精神疾病……”

        肖恩这时却补充了一句。

        “在其发疯之后，我便专门调查过他之前的情况，发现他有严重的精神分裂，只是一直在利用自己过人的头脑在进行压制罢了。”

        “也就是说，他之所以突然发疯，是因为他的精神分裂又加重了，达到了再无法压制的地步？”

        “小虫”点了点头，轻捏着下巴说。

        “……”

        “也许吧，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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