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因为我们是‘兄弟’。”
而下一刻,无根生轻声开口,脸上也浮现起了淡淡的笑意。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些年……我也挺想你们的。”
“四哥,我信!”
阮丰闻言,当即开口,若要论与无根生的感情,他和谷畸亭当是众人里最深厚的,毕竟他们早在二十多岁时便已称兄道弟,他也一直接受着无根生的引领。
而不光是他,在听到这话后,其余人的表情也方才缓和,熟悉的感觉又重新回归,令他们露出了笑容。
“那老四,你这些年为什么失踪,当年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们的结拜名单为什么会泄露,你清楚情况么?”
片刻,最为年长的周圣随之开口,询问出了众人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
显然是早有预料,无根生轻轻点头,然后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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