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于禁跟杨丑都是眉头紧锁。鄄城地理位置就是如此,济水给鄄城的农作提供灌溉,但战时同样是对鄄城的一大威胁。
“于将军,给他们蓄好水的话,那鄄城不保呀!”杨丑忧虑道。
“在城中挖一条排水沟,从城北通到城南,再分从数个小口流出城去。”于禁说道。
“还真是个好主意!”杨丑笑道,“怪不得曹公曾说过将军是善守之人,连引水灌城的毒计都能轻易破去,末将佩服。”
于禁摇头苦笑,说道,“世上哪有不破的坚城,此法只能不让大水漫进城中,但是冀州军已经将河水引到城下,长期浸泡的话城基也会垮掉地,所以我等只能是尽力而为,实在守不住只能沿河退向官渡了。”
“曹公要求是守住一月,好让他从许县陈留调兵抗拒袁熙,但我看依将军你之计,守住两个月是不成问题地。”杨丑说道。
于禁心中一动,说道:“守城并不能一味固守,不能挫敌锐气,就很可能被他们一鼓作气攻下城池。冀州军日以继夜地挖渠,想必疲惫不堪,不如在夜间派人袭击,将他们囤积的水放掉,你们觉得如何?。”
“真是个好主意,此事交由末将去办吧!”杨丑请命道。
于禁点点头,他看着城外地冀州军,心中不免坎坷不安。
因为是四月上旬,下半夜后月亮就没了踪影,这时无疑是最昏黑的时刻,也是偷袭地最佳时机,夜黑风高杀人夜。
城门被打开一角,八百多兖州兵蹑手蹑脚地悄然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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