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袁熙来做说客的!”阎行冷冷道。
“不错!是又如何?”八字胡中年反问道,“依将军你看,大将军跟韩遂,哪个势力更加雄厚,哪个手下更多财帛粮秣,哪个可以给部下更多封赏。”
阎行一时无语,两相比较当然是袁熙好过韩遂太多。
“韩遂为何要将女儿嫁与将军,恐怕你心知肚明。除去他地儿子,就是阎将军你何时得到过他的信任?我没说错吧。”八字胡中年问道。
“胡言!谁说我得不到信任!”阎行依然冷言冷语道。
“哈哈!”中年一阵大笑,“将军休要诓我,就是这次出兵阿城,他也是三派人来指手画脚,平时更是没有再给过你们什么封赏。”
“猖狂!”
阎行一拍案几,似是恼怒又似是不甘。
“韩遂当年是一时名士,但他拥兵自重后,流连于凉州关西多年,至今如贼寇般盘踞这贫寒之地。而将军要知道,除了凉州和关西,天下还大的很。将军就不想封侯拜将,光宗耀祖吗?”中年再循循善诱问道。
阎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神情犹豫了很久。韩遂是他岳父,但更像苛刻地上司。
他一身武艺绝伦西凉少有敌手,自认才能不在韩遂之下,却只能为韩遂跟他的儿子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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