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行动诡异的袁军,眭固带着兵丁巡视在城墙上,他神情烦躁。有天气的缘故还有就是,他心中莫名地产生一股焦虑感。
“眭帅,抓到个细作!”城墙上一个黑山军将领邀功道。说完他让手下,带上一个麻衣中年跟三个黑山军兵卒。
眭固指了指他们,问道:“都是细作吗?”
那将领指着麻衣中年,有些自得道:“他是青州军细作,收买了这三个败类,想向城外通风报信,这书信也被我缴获了。”
他挥了挥一份帛书,并递给眭固。
眭固拿过看了看,又递给身后一个书佐。那个书佐看了会说道:“是青州军安排在城中的细作,这份密报是向他们禀报,我军兵力部署的,打算里应外合拿下邺城。”
“眭帅饶命。俺们是鬼迷了心窍。才收了他的钱啊,饶了小地一回!”三个黑山军兵卒,不住跪地哀求。
眭固冷笑一声。突然快步走上去,抽出腰间的环首刀,砍断一个兵卒脖子,又顺势格开一个兵卒咽喉,最后将刀尖刺向,最后一人心窝,毕竟刀口舔血多年了。
“通敌的格杀勿论!把那个细作拿下去拷问清楚,看他还有多少同伙。全部人都给老子惊醒些,轮值巡防的加派两班人!”眭固下令道。
这时城墙上也聚集了,不少观望的黑山军大小将领,在人群里地陶升同样也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担心起来。
黄昏,陶升来到东段城墙,几个骑督跟牙门将也悄悄围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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