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又有传令官禀报,将另一份文书信函送至,说是护乌桓校尉阎柔,和鲜于辅联名遣人送来的。
袁绍拆了信函就看,他的笑脸渐渐消失,最后他将信函递给下面沮授、荀谌等人。
沮授接过一看,怒容立马布满脸上,说道,“这个蹋顿,不过番邦胡酋,竟敢公然掳掠我大汉子民!真当是蛮夷成性!”
众人不解,荀谌看过信函后说道,“阎柔、鲜于辅说蹋顿为破渔阳城,将渔阳北面犷平等地汉民百姓驱赶至城下。守将邹丹收容那些百姓后就举全军之力出城寻蹋顿、阎柔两部决战。结果被两人击破于渔阳东。”
乌桓人这种做法不是第一次,以前匈奴人、鲜卑人都做过,在场众人也有所耳闻。
站在盟友立场上,能迅速击破渔阳城市最好不过,虽然同是汉人,但他们大都将渔阳那些地方的人视为公孙瓒一方,自然不会有极大的抵触。战乱年代人命贱如草,袁绍他们自然不会将这事放在心上。
郭图眼珠一转,说道:“那些人不过公孙瓒部属死党罢了。再说只是将他们赶到渔阳,公与先生切不可因小失大,将这个盟友疏远了。”
荀谌摇摇头,说道,“若说仅是如此,也还罢了,邹丹战败被俘获斩首。阎柔、鲜于辅他们说,蹋顿率先攻进渔阳城。不仅将渔阳抢掠一空,还将挑出五万余汉民掳去右北平为奴。”
闻言,众人一阵沉默,但他们不好说什么,这事在边地见怪不怪,像阎柔也是少时被掳去胡地为奴的嘛。
袁熙心中清冷。从前对北方边地接触极少,所知道的边地消息,也仅局限于朝廷传出来地。虽然他知道边地局势危急,时常有鲜卑乌桓部族寇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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