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她仇恨过,青州军攻占郯城。本来就是侵略者,是强盗。虽然袁熙处决了那个小将领,但如果不是袁熙下令攻打徐州,她地爷爷就不会死。在跟糜贞一起的那几天里,她想得明白,要接近袁熙这个青州军的头目。伺机复仇。
在袁熙要去她身体时,这份仇恨越发深刻了。但是之后袁熙离去的日子,作为这个时代柔弱的女人,她心中竟然出现松动。
暗地里,她不断给自己寻找着,不该仇恨袁熙地理由,渐渐地恩人仇人的界限模糊了。但今晚这个绝佳的时机,使她鬼使神差地使她拿起了那并jīng钢剑。
“怎么了,那柄剑应当不难拔出来吧?”袁熙的声音突然在静谧中响起。
步练师惊惧万分,她双手一松,钢剑立时掉在地上,声声作响。
看着慌乱中的步练师,袁熙的眼神yīn晴不定。就在步练师手足无措时。袁熙一把搂过她地纤腰,将她再次压在榻上。
“你为何不拔剑?”袁熙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步练师没有做声。只是别过头去,泪珠滑过脸颊。袁熙长叹了一声,“你爷爷的死是我没有约束好兵卒导致,但那也非我所意愿。”
过了一会,袁熙看她没有丝毫表示,接着说道:“母亲待人可能严厉了些,这些时rì你受苦了吧?”
步练师的泪珠越来越多,湿透了莹白如玉的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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