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尉邓义正带着一队兵士巡视城防,此时天气转凉,因为还没有到发放冬衣的时候,所以夜里巡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邓义巡视一周后回到城墙上的瞭望台,兵卒生起火后,邓义跟几个兵卒就烤起火来。
因为地处后方,守军也就懈怠了许多,城墙上的兵卒也三三两两燃起柴火取暖打盹。
暗处,一条带着铁钩爪的绳子被抛到城墙上,随着悉嗦声响起,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爬上城头。
黑衣汉子将身上另外几条绳子绑紧后,抛了下去,不一会又有几人爬上城头。
因为清沓是小城,城墙不高,所以攀爬起来不怎么费力,一会后,二十多黑衣汉子都爬上城墙来,他们猫着腰小心奕奕地隐藏在了城门附近的暗处。
瞭望台里,邓义跟几个兵卒侃了起来。
“大人,你说冀州人是怎么样的啊,听说他们在冀州打败了公孙瓒大人,这次我们对上冀州兵是不是很危险啊?”一名兵卒问道。
邓义不过一百人将,现在被委派驻守清沓做了城门尉,他是公孙瓒军中的老兵了,但上次界桥之战他没有参加。
“娘个球,冀州兵比起咱幽州男儿来差远了,上次在冀州开战时老子不在,不然定要斩几个冀州军大官来领取军功,这不正好,让咱们有了砍冀州兵的机会,可惜被派到这守门。”邓义吹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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