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突然平静下来,也不出剑,只是冷冷的看着袁熙道;“好,你说我祸国殃民,不知道我如何祸国怎样殃民。”
他这一问倒是把袁熙给问傻了。结巴道;“你卖官卖爵禁锢儒生,迷惑圣上,导其淫乐,欺上瞒下贻误战机。培植亲信诛锄异己。难道这些还不是祸国殃民吗?”
张让身后的树丛中突然响起一声冷笑,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接口道;“袁公子这样说,想必是有铁证了。拿出来看看,也好让我们兄弟死个痛快。”
许褚厉声道;“是谁,给老子滚出来。”一个人影从树丛后,闪出来,是段珪。
段珪的模样比张让好不了多少,衣衫凌乱,全身血污,他怒视了袁熙一眼,大声道;“袁公子把证据拿出来,咱家自己投河死,不用你加一指之力,怎么样。”
袁熙冷笑道;“我年纪小,没有参与国家大事,当然不会我有铁证。你这是欺人之谈。”
张让道;“好,铁证我也不要你的,反正咱家今日必定不能生还了。请问袁公子,道听途说的罪证总有吧,请你列举一两件出来听听。”
袁熙干咳着说;“反正迷惑圣上总是有的。”
段珪坦然道;“自然是有,不过迷惑圣上的不只是十常侍而已。满朝文武倒是占了一半。就拿你袁家来说,若不是善于体会圣意,又怎么会来的四世三公这般荣耀。正所谓主明臣直,主忧臣疑。这一点需怪不得满朝文武。”
袁熙失笑道;“如此说来,张先生和段先生实在很无辜了。”段珪沉声道;“并不无辜。但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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