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忘记当时在河北,游击的吕布几千骑兵吗?不可不防啊。”袁熙解释道。
袁绍哼了声,愤恨道:“我必擒杀吕布那厮,以报仇雪恨!”
“二公子,在黎阳时斥候就来报,说吕布那些人马已经在濮阳一线渡河南下了。而且他如果攻入仓亭,等于是他自己送入口袋阵,陷入两面受敌的境地,这计策只能骗骗一般的人,可骗不了我郭图,你看着吧,我敢断定,那几千人骑兵只不过是一只疑兵,是曹操使用的障眼法而已。我们不去管他,等击败了曹军主力,他自然就会撤走了。”郭图提醒道。
“只要是训练有素的jīng骑,都能来去如风。骑兵从濮阳渡河,再奔袭黎阳一线不过三天路程。兖州军jīng骑始终如一柄匕首,伺机插向我背后粮道。”袁熙反驳道。
“二弟,你说的粮道确实要紧,但是有鞠义他们两万人把守,还怕他曹cāo几千骑兵袭击么?这边战事吃紧。再分兵他处地话,如何攻得下白马和陈留?”袁谭以一副教导地语气说道。
他妈的蠢货,你还不知道曹操十面埋伏计的厉害呢,他哪里是要攻占仓亭,他是要包围我军主力呢。
袁熙反问道:“探子来报,曹cāo征调出兵地兵马不下五万,可是对面白马只三万多。剩下的都去哪了?濮阳必定屯驻了一万以上,它就像一支暗箭,可袭击白马津断我退路,又可渡河袭我粮道。如果吕布从仓亭南,绕小路,袭击我军后队如何是好?”
“二公子说地在理。濮阳迟迟没有动静。想必是酝酿着什么yīn谋,或是曹cāo留的后手。”逢纪附和说道。
许攸眼珠子一转,建议道:“曹cāo果真屯重兵于濮阳、白马的话,那陈留必定十分空虚。不如派遣一支轻兵奔袭陈留,如此兖州军必然崩溃!”
昏招,袁熙心里说道。能让曹cāo放心在前方作战,那么留守老巢的就是荀彧。一支没有配备攻城器械地轻兵,能拿下荀把守得滴水不漏地陈留,那简直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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