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段匹磾!你们将乌桓兵卒中。最好的斥候都派出去,将白马津、濮阳周围都监控起来!”袁熙吩咐道。
“喏!”“诺!”太史慈、段匹磾两人出列领命道。
袁熙看向下边一众文武,询问道。“我这就去跟父亲商讨此事!但让诸位来就是要想出个法子,假如父亲不同意立即增兵白马津、黎阳两地,我军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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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曹cāo要奔袭黎阳?”袁绍惊疑道。
“是,孩儿安插在曹cāo军地细作回报说,他们近两rì将有大行动。”袁熙答道。
“主公,我军在白马占尽优势,曹cāo知不可守。要么退回陈留,要么使计诱使我军出乱。所以二公子说的不可不防!”沮授说道。
袁绍眼神复杂地看向沮授,虽然他不追究部下渡河之战的过失,甚至还嘉奖了沮授袁熙。但在袁绍心里始终有芥蒂,仿佛沮授老是在讥讽他,讥讽他不听从劝谏,导致损失万多大军。
“嗯,你们说的有理。传我将令,让淳于琼、高览两人严防兖州军的偷袭!”袁绍下令道。
“父亲,曹cāo在濮阳屯驻数目不明的兵马。想必在那里会有大动作。光凭淳于琼、高览那些兵马恐怕应付不来,不如也派我部骑兵去查探。”袁熙建议道。
“二公子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郭图yīn测测地说道:“曹cāo不过四五万兵马,被咱们牵制在对面地起码也有个三万,他能抽出多少兵马前去偷袭黎阳、白马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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