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摇摇头:“我不仅担心张文远他们能否拿下濮阳。更加担心白马津失守的消息传到这里后,父亲他们会怎么应对。还有兵卒们地士气会否一落千丈,以给曹cāo可趁之机。”
“战事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我军看似占据了优势,但兵卒疲惫,粮草供给渐渐困难,已无法一鼓作气地拿下陈留。白马津失守肯定会大大打击军中士气,即便是夺下濮阳也不能弥补回这股士气。”刘晔分析道。
“公子要是全军统帅地话,我等还能兵行险招。以扭转乾坤。但袁公统兵,他未必会采纳咱们地谋划。”郭嘉叹气道。
“我方锐气已泄,持久作战徒增消耗。公子要劝袁公退兵才是。”一直沉默着思考的刘晔建议道。
“在下不明白,我军夺下濮阳。黎阳又能守住地话,只要回师白马津,是不难夺回来的啊!那样我军岂不是更加占据了优势?”顾雍问道。
“白马津失守的消息很快会传回来,一旦回师攻打白马津,兵卒们士气低落不说,要是曹cāo遣jīng兵在路上设伏,或是又袭击我方粮道。那该如何是好?”袁熙说道。
刘晔接口道:“曹cāo屯驻白马津的都是jīng兵。黎阳的粮草又运不过来,要是久攻不下我方士气就会崩溃。而曹cāo放弃白马津还可以用陈留跟我方周旋。河南是曹cāo地地盘,他们的偷袭防不胜防,我方却输不起任何一场交战。”
“我军占领濮阳,没有被切断退路。粮道也没有被截断,就此退兵算是个平局!”郭嘉说道。
“报!袁公请少将军过去议事!”传令官禀报道。
袁熙起身,带上郭嘉、刘晔,跟传令官来到袁绍大营。袁绍大营里,一众文武都聚集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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