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阳路途遥远,怎么赶得及!”逢纪急道。
那个郎中也摇摇头,“在下只能尽力,诸位大人要有个准备,袁公恐怕……撑不过两rì。”说罢,吴郎中走了出去。
袁熙看向众人,沉声道:“父亲伤重,白马夺不下,后方黎阳战况不明。我军实在出于危难之际,望诸位能齐心协力,共度难关!诸位以为如何?”
袁熙这是在立威,也是在逼众人表态和站队,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
“定遵从少将军号令!”逢纪带头深深一拜,他可是袁熙党,此时不表更待何时。
众人或乐意,或不乐意,都跟着施礼,形势比人强。
手掌河北军政大权,但袁熙心里并不兴奋。因为父亲袁绍留下的这么个烂摊子,使他头痛不已。
“报!前线战报!”传令官跑进了帐内。
袁熙接过细长圆筒型地急报,拆开火漆后看了起来。
过了会袁熙沉声道,“曹cāo偷袭黎阳、白马津两地。因为敌军势大,白马津失守!”
“啊!”众人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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