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立即跪了下去,谢罪道,“大将军啊,这些都是诬陷啊!末将一心忠于袁家,哪敢有半点不臣之心啊,请大将军明鉴啊!”
鞠义不怀疑袁熙敢干掉他的决心。
“我没说你有不臣之心啊。”袁熙淡淡道,“可是这上面说的私吞粮饷、多讨粮草、不奉号令、阳奉阴违,这些事可是真的?”
鞠义冒出冷汗,辩解道:“这都是那些文官挑拨是非,末将在中山防备公孙瓒时,确实有过不奉调令之事。但那时是袁公受郭图等人挑拨,让我冒然出击。大将军也是通晓军机之人,应当知道何时不能战的。”
“哼!但这虚报兵员,多要粮草之事总是有的吧?”袁熙冷冷说道,“这上面可是罗列了清清楚楚的账单呢!你说呢鞠将军?”
“末将糊涂,确实多要了粮饷。只是末将只拿了少许,大多数都是分发将士了啊!”鞠义再次辩解道,“大将军您知道没有战事时,不多发粮饷地话,将士们过得实在是苦。但我是没有纵兵在当地抢掠的,那些钱粮多数分发给了下属,是故先登营他们为会效死命。”
这时的兵卒过得是苦,鞠义真是多发粮饷提振士气,或是收买人心的话,那不难理解。
袁熙见已经威慑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缓了缓语气说道:“我相信鞠将军你的忠心的,但是此间种种做法实在恶劣,要是每个将领都像你这样,我还可以安睡么?”
“末将谨遵号令,不会再发生这些事情了,不过需要练出一支精兵,奖赏是不可少的。”鞠义还不忘讨要好处说道。
“我会跟公与先生和元皓先生他们,商讨裁减老弱增加粮饷的事的。”袁熙顿了顿,说道,“此次召你回来,是为了征讨乌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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