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都不敢答话,步柯摇摇头,无奈说道,“就连我的身手也达不到,你们要是碰上汉人jīng骑,那能活命的可能更小了。大人们只会让你们不断地厮杀,夺得地财货呢,就收到他们那里,你们又能获得什么?”
那个少年咽咽唾沫,小心问道:“大叔,当真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像羔羊一样的汉兵也有,当年丘力居大人就率我们这批勇士,曾经打到了汉人的腹地去!哎,真是怀念呢!”步柯脸上露出无比自豪和追忆的神情,落寞地说道。
顿了顿后,他脸上暗淡下来。叹息说道,“可是厉害的人也有。像那个白马将军公孙瓒,他是个魔鬼啊!他的jīng骑厉害无比。只三四千骑就将咱们,好几万人都打退了,我脸上和身上的伤就是那时挨的。所以说咱们这几个老的小的,就不要贪那两匹马了,能活着领头羊回去那再好不过了。”
几人将信将疑,可是步柯虽老,却是他们中身手最好地,也是最有见识地,他们各自消化着步柯讲的话。
这时,西偏北处传来一阵牧歌,几个乌桓人打扮地身影,渐渐呈现在步柯几人眼前。
步柯一阵紧张,直觉告诉他,有情况,于是他叫一个乌桓兵前去询问。过了好一会,那个乌桓兵带着几个乌桓人来到山包下。
“他们是干嘛的?”步柯在山包上喝问道。
“北边草场疏加部的人,他们丢了马正往这边找呢。”那个乌桓兵随意答道。
那个乌桓兵话刚说完,一柄锋利的马刀划过,血注喷涌而出,他的脑袋滚落地上。
同时,那几个乌桓人,取出鞍间的强弓,对准步柯等人sh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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