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抹了一把浓须,说道:“既然本单于答应过帮公子夺回家业,那即便是天塌下来,我们乌桓人也不会改变诺言地。本单于收下袁熙地礼物,还答应跟他们交好。这不过是让袁熙误以为本单于怕了他。只要他没有提防。咱们杀到邺城时,他可能还不知道怎回事呢。哈哈!”
“那单于您还不快些召集兵马讨伐袁熙。要知道他现今刚刚占据冀州和幽州,其根基必定不稳。而且河北之兵久经战阵,如今也疲弱不堪,要是这个时候出兵必能一举攻下邺城。但要是拖下去,给袁熙缓过气来,那打下冀州就费时费力了!”袁谭急道,这也是辛评事先教他说地。
蹋顿拿起酒碗,不耐烦道:“大公子你不知道如今正是放牧的时候么,若不在此养肥战马,秋后怎么南下攻略冀州?”
辛评上前一步。说道:“袁熙肯定会防备单于您秋冬时南下,但此时您提前南下,那袁熙必定没有防备。等打下幽州和冀州,钱粮多得是,单于还怕过不了冬么?”
蹋顿心中一动,他看向几个部将,问道:“你们怎么看?”
阙利摇摇头说道:“咱们祖祖辈辈哪年,不是等战马长膘后。在秋冬才南下的?每年抢来的东西也仅仅够渡过严冬和荒之用,要是不养肥战马和牛羊,又打不下幽州冀州,那咱们部族几十万人就要饿死啦!”
“现在水草正丰茂,不能丢下草原南下啊!”另一个叫柯必力的胡将也劝道。
“就是单于您决定。但牧民们也不会答应放弃放牧的啊!”卑素机也反对道。
本来还有些心动的蹋顿,立即被一片反对声压倒。
“单于,袁熙必定将大公子是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不会放纵您收留大公子的。如不先发制人,那袁熙缓过劲来,也会发兵攻打您的啊!”辛评劝道。
“哈哈!”阙利嚣张地狂笑,“柳城离冀州那么远,想当年公孙瓒也奈何不得我等,就袁熙也想来攻打咱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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