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张纮对刘晔使了个眼色,二人缓缓起身,皆对着郭图深深的施了一礼,其行甚为恭敬!
郭图见状一愣,急忙抬手虚扶张纮和刘晔,诧然道:“二位先生,万万使不得,两位先生大尊何得却要拜我?郭某却是承受不起,快快起来!”
张纮摇了摇头,正色言道:“郭先生不必推诿,我二人这一拜,不是为了自己,乃是替二公子向先生谢罪,先生受之无愧,尽管安心接下便是。”
郭图闻言顿时懵了,道:“替主公拜我?彼乃君,我乃是臣,那我更承受不起了.....”
张纮摇了摇头,道:“不,你承受的起,我二人替公子拜先生,乃是向先生谢这年余时间置先生与野,慢待先生之心的罪,这一拜非我二人所擅自为之,实乃是公子亲令,他如今身在黎阳帅帐,不能亲自回来向先生致歉,故而只得托我二人替其行之也。”
“这....这是主公的意思?”郭图面色大惊,急忙出言问道。
刘晔接过话茬信誓旦旦的点头,道:“正是如此,只是主公此样行事也是有原因的,想必先生心中自也明白,当年袁氏立嗣之争,先生乃是大公子亲近之人,与主公对立,后主公得登大位,为了安抚亲信与近臣之心,必然生疏有别,有升有贬,主公虽然是君,但也要权衡利弊,以己度人,但他心中却一直没有忘记先生,一直想要重新重用先生为河北股肱,只是一直不得其时而已。”
郭图闻言,长叹口气,道:“主公,对于我.....还肯见用.....”
张纮亦是附和说道:“主公在邺城的时候,也经常跟我夸赞先生的才华,只恨先生当年不曾与其同心,乃至今日之事.....他一直想找机会让郭先生你立下大功,以便重新见用,也好堵住众人悠悠之口,怎奈一直没有机会.....时至今日,却是让我们查出邺城,将有不臣之人予以谋反,却是该到了郭先生立功之日,主公身在黎阳前线,亦是大喜过望!”
郭图闻言愣了,愣了好久之后,终于颤颤巍巍的道:“主公对郭图,竟然有此等关怀之心,可恨郭图愚鲁,竟却茫然不知,若非二位先生相告,至今还活的朦朦胧胧,了无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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