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做都是为父亲的大业着想,您并非图谋私利,况且我相信先生公私分明,不会影响到大局安危。”袁熙稍稍违心地说道。
虽然相信田丰不会做出,危害他xìng命的事,但自从知道那事后,袁熙心中始终有了芥蒂,不悦是难以避免的。
只是他还不能将田丰怎么样而已。再退一步来说,齐桓公能用管仲,太宗皇帝能用魏征,自己怎么也能用的了田丰,只是目前一时不顺而已,多少有些隔应。
田丰长长地叹气,说道,“恐怕是我太固执于礼数、嫡庶之分了,二公子您的才智确实高出大公子不少,您做的那些我都看在眼中,并且亲身经历。能做到青州今rì之成就,只是运气可是办不到的啊!”
“这一切都是先生和诸位英杰,辅佐我的结果,要但是袁熙一人,如何能成事?先生过奖了。”袁熙打算谦虚道。
田丰摆摆手,说道,“公子确实是难得地青年才俊,放眼年轻一代,公子地成就无人能及。丰只是想问公子,您能不能为了袁公的大业。而放弃继承人之位。”
闻言,袁熙心中一闷,眉头紧促,他想不到田丰竟然劝他,放弃跟袁谭争权。
“我放弃这一切地话,先生能保我xìng命周全么?”袁熙冷冷反问道。
太宗皇帝李世民当时也是如此,袁熙和他一样,已成骑虎难下之势,不得不为,进一步君临天下,退一步万丈深渊。
田丰言语一顿,他实在不能保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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