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难道说,在下所言有偏颇之处!”高柔环视众人,倒是毫无惧sè。
“先生倒是个巧舌如簧之士,但陶谦却是我杀父仇人无疑。先生恐怕要白来一趟了,请转告本初兄,此乃我家仇。绝无回旋之余地!”曹cāo冷冷道。
高柔知道曹cāo铁定心吞并徐州,不论以怎样的理由都是无法劝阻,他只能提醒道:“既然曹将军全然不顾声名,那在下也无话可说。只是天灾连连,各方豪强的变数也很大,若是一个不慎,兖州全军都将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还请先生转达本初兄,他地好意我心领了。待我报了家仇后再与他举杯叙旧!”
天地间一片漆黑,只有远近点点起伏不定的灯火能辨别方位。
哗哄!哗啦!海水拍击着船板。将大大小小的海船抛上抛下。船上的人均感到两眼发黑。天旋地转。
“呕!咳咳!”一个个兵卒趴到走道上呕吐起来,腥臭味遍布船舱。
“你那个谁?要吐就吐到外头去!”满脸浓密络腮胡的将官喊道。
被骂地兵卒,跌跌撞撞地走出去,那个将官哼了声,但他立即用手捂住嘴巴,自己也干呕起来,北方人确实不擅长水战行军。
在船舱中有自己一个单间地郭嘉,也好不到哪去,他吐得脸sè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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