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陈登、曹宏、曹豹、糜芳、笮融等心腹,齐聚州牧府议事大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曹cāo不声不响,就出兵攻打琅琊。”笮融恼怒道。
“有何惊奇的,曹cāo认定咱们是杀父仇人,吞并我徐州之心更是由来久矣。区区偷袭而已。”陈登不以为意道。
“大人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病情加剧了?”糜竺担忧说道。
“诸位不必担心。老夫身子尚好,区区病痛还要不了我老命。”陶谦在儿子陶商、陶应的搀扶下,走到议事大堂。
“陶使君!”众人纷纷行礼。
“不必多礼了,说说前方的军情吧,大事要紧。”陶谦让几人坐下。
“大人,五rì前兖州军突然从泰山郡,偷袭我琅琊国吕县、琅琊、海曲、东莞四地。此时前方战局不明,若是不快速调集兵马驰援,琅琊危矣!”身为治中从事的糜竺禀报道。
“那诸位是个什么看法。是否该立即调兵救援琅琊?”陶谦皱眉问道。
“那是当然,若不救援琅琊就要沦陷。要是曹cāo再从沛国、任城出击,我下邳就被两面夹击了!”糜芳直言说道。
“不妥不妥,要是我军调集重兵北上琅琊,那曹cāo再从沛国打过来,该如何抵挡?”曹豹反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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